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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沐秦瑶墨】上错花轿嫁对郎

高雷,慎入

今天的老韩和弟弟终于有姓名了。

有特邀嘉宾(不是)

和佛学有关的都是我瞎编的,不要信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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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六回


梦里,两块牌位交替在眼前乱晃,烟雾缭绕的屋子似乎在提醒秦奋将军府的阴森可怖。秦奋从梦中惊醒,已经是三更夜,窗外一点月光照着树影在窗棂上乱晃,索命的恶鬼似得。再也睡不着,秦奋干脆掌灯起来,坐在书桌前喘顺了气,磨墨铺纸,笔头舔饱了墨汁,略一思索。


[父母亲大人如晤:

       启信谨祝安康。二老万万不会想到,儿被错送到了山东济州的韩将军府,诉求无门,犹如陷入牢笼。]


写到这儿,秦奋又想,就算没有送错,难道去了并州,与一个半死不活的闷葫芦整日为伴又好过了吗?不知道秦子墨是不是也像他一样被错送到了山西,若是,只怕日子也不好过。


秦奋长叹一声,放下笔颓丧地靠在窗棂边。不行,他不能坐以待毙,他一定要想办法逃出去。


天边渐渐泛白,秦奋竟是就这样熬了一夜。眼看着旭日初升,他推门出去,唤了仆役进来伺候洗漱,又把娄滋博单独留了下来。


“你去给我找一套仆役的衣服来,今晚四更,南苑墙角下等我。”他敲了敲小萝卜头:“想救你家少爷,就机灵点,知道没?”





靖佩瑶的小院并不像秦子墨想象的那般,山水花卉,亭台楼阁,移步换景,统统都没有。只是普通的冷清院落,中间立着三层小楼,一股寺庙焚香的味道,牌匾上书“阿兰若处”。


秦子墨被领着进去,小楼第一层是靖佩瑶平日礼佛之处,有几个僧人正在洒扫。秦子墨与他们行了礼后,慌忙上了二楼。二楼没有一个人,想来是靖佩瑶平日喜静,不让仆从贴身伺候。秦子墨松了口气,挨着窗户坐下了。


“夫人可喜欢?此处观景台可俯瞰靖家大小院落。”靖佩瑶从南边的窗前拉出一个长长的雕花黄铜长管:“从西洋带回来的玩意儿,夫人要试试么?”


秦子墨一看有新鲜玩意儿,也不管他夫人夫人的乱叫,兴致勃勃地从靖佩瑶手里接过管子,按照他说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往筒里看,远处的景色历历在目,近在眼前一般。


“好厉害啊!”


“我这屋子四面有窗,夫人请随意。”靖佩瑶端着茶盏坐下了,静静看着秦子墨玩闹。秦子墨玩腻了那铜管,转了一圈屋子,推开了一直闭着的南边的窗。


靖佩瑶见秦子墨突然安静下来,猛地把窗关了,忍不住笑:“怎么了夫人?可是景色不称心?”


“何止不称心,简直是闹心。”秦子墨挨着他坐下,冷静了一会儿:“哪有什么景色,明明是处坟地!”


“坟地也是赏心悦目之景。色身聚集诸苦,似牢狱系缚吾人。生时如求学,死为造业感果,如何不是好事?”靖佩瑶道:“夫人何必如此惧怕?”


“你倒是看得开。”秦子墨听他漫不经心的语气,想起秦奋说过的这人病入膏肓命不久矣,心里不知为何有些酸楚起来。




左叶一路疾驰到将军帐前,翻身下马。他官从四品下中郎将,径直入了帐里,并不通传。


“伯哥!伯哥!”他小跑进去,抓起桌上的茶水猛灌了几口:“家里来的信,出事了!”


韩沐伯和周锐从沙盘前一起抬头看过来,看着左叶狼狈的样子皱了眉:“都多大的人了还这么冒失,家里能有什么急事,且歇着,等会再说。”


“可是……”左叶欲言又止。


“那行吧,一句话说完,我们这儿还有事儿呢。”


“哦,伯哥,那什么。”左叶小心地组织了一下语言:“你媳妇,跑了。”


TBC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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